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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拯救文化基因 博山尋找“饅頭窯”

        發布時間:2016-06-01 11:03 來源:魯中網 作者: 蘇一宏 王兵 徐博 隋旭光 高加沛 編輯: 
        摘要 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城市,都應有自己的文化,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發展。 我們都以五千年的文化積淀為傲,而在城鎮化與消費文明的沖擊下,不少文化生態正迅速萎縮,甚至瀕臨滅絕。

        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城市,都應有自己的文化,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發展。

        我們都以五千年的文化積淀為傲,而在城鎮化與消費文明的沖擊下,不少文化生態正迅速萎縮,甚至瀕臨滅絕。

        在我們身邊,這樣的情況也在上演。例如在博山山頭鎮,這個被稱為“陶鎮”的地方,一些歷經了數百年風雨滄?!按婊睢毕聛淼酿z頭窯,正被一片片拔地而起的住宅樓、營業房所取代,書寫著生命的絕唱。

        在當地人心中,那些被火色熏陶過的路面、墻壁、老屋、古窯,應該是陶鎮的靈魂。

        一周來,本報記者經過調查采訪,尋找了一些博山古窯背后的故事,傾聽了青州古道上的駝鈴聲,發現了四合院古居的繁榮與落魄,以期為城市留下更多的記憶,為淄博文化產業發展帶來更多的經濟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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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淄博市博山區山頭鎮的老街和胡同里,隨處可以尋到陶瓷的身影:墻頂鋪滿了一塊塊陶瓷碎片,墻體則由燒窯廢棄的粗糙籠盆壘砌而成,腳下的路面則是由破碎窯基和籠盆碎片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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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時光的流淌,曾經紅紅火火的古窯如今被廢棄,逐漸與周圍的民居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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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志河展示刻瓷作品《古窯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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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窯前,侯恕本回憶那段火熱年代。

        些饅頭窯 逐漸被“吃掉”

        秋陽高照,博山區山頭鎮的饅頭窯渾身上下散發古老的氣息。博山區山頭鎮被譽為中國陶鎮。人們說,這些饅頭窯,是山頭的靈魂,也是博山陶瓷的靈魂。

        10月22日,在博山區山頭鎮的繁華地帶,有一座現代化的地標式建筑——陶瓷大觀園,走進陶瓷大觀園的一處黃金旺鋪,會有人迎上前來詢問:“你們來買陶瓷,還是來買房?”

        這些年,山頭地區進行舊城改造,拆除了一些廢棄的民居和饅頭窯,現代化的商住樓仿佛在一夜之間拔地而起。

        現年52歲的王春峰,原博山陶瓷廠紙箱分廠保衛科科長,說起饅頭窯,他的心中充滿了惆悵:“過去有個說法,叫‘山頭有多大,博陶有多大’,你可以想見博陶當年的輝煌了吧?”在他看來,陶瓷是博山的名片,能夠真正代表博山陶瓷文化的,正是這遍地的饅頭窯,現如今,這些饅頭窯就像饅頭一樣,被一個個房地產開發項目、一座座高樓吃掉了。

        馬志河,山東省陶瓷藝術大師,作為生于斯、長于斯的陶鎮人,他目睹了陶鎮的變遷,充滿惆悵。

        上世紀八十年代,馬志河曾任博山區山頭鎮文化站站長,區里組織搞攝影培訓,別人拿著相機拍攝“城市日新月異的新變化”,馬志河卻去拍古窯,“別人對我拍攝古窯不以為然,現在,這些古窯的身影,就只有在我手中保留的膠片當中能夠看到了?!?/p>

        古窯在一天天消逝,許多人驚嘆于城市的飛速發展,馬志河感嘆于古窯的飛速衰落,從那時起,他開始搞收藏,盡可能地收集一些有關于陶鎮文明的碎片。他認為,早晚會有一天,人們會重新認識到陶鎮的文明以及文明背后隱藏的無窮價值和無限魅力。

        山頭存老窯 構造有特色

        走在山頭鎮的老街和胡同里,隨處可以尋到陶瓷的身影:墻頂鋪滿了一塊塊陶瓷碎片,墻體則由粗糙的籠盆壘砌而成,腳下的路面則是由破碎窯基和籠盆鋪就。

        籠盆,是燒窯工具匣缽的俗稱,是燒窯時必不可少的容器,陶坯在澆制、水磨、上釉幾道工序后,必須要裝進匣缽才能入窯燒制成真正的陶瓷,使用數次之后,匣缽就不能再用,但因為其材質結實,所以又被人們變廢為寶,作為建筑材料使用。這些用匣缽堆起的建筑,呈現出不對稱的美?!吧筋^之所以被稱為陶鎮,不僅僅是由于歷史悠久,更由于在相當長的一段歷史時期內,陶瓷業是當地多數人口賴以生存的產業,從業人員之多,產量之大,產品覆蓋面之廣,以及對中國陶瓷文化的影響,都是絕無僅有的?!瘪R志河說,山頭的饅頭窯幾乎是無所不能——大到陶瓷家具、桌椅板凳、小孩使用的搖籃,小到蒜臼子搗蒜棰,只要生活中能夠用到的,幾乎都能燒出來。

        侯恕本,一位81歲的老人,生于山頭,長于山頭,從1955年開始在窯里干燒成工,直到1987年退休,對山頭窯有著極其深厚的感情。

        在侯恕本看來,山頭鎮的“饅頭窯”,構造是極具生活特色的,窯的外體是用青石打的底座,窯身是用裝瓷坯用的匣缽排成各式的圖形而砌成的,圓桶形的窯身,球冠形的窯頂,中間留著“天子眼”,兩個錐形的煙囪豎在窯后,“錐窗”留在兩煙囪之間的窯頂,火堂在前,窯臺在后,窯臺裝坯的容量是以裝大匣缽行柱數來計算的,橫為行,豎為柱,有兩行四柱、三行六柱、四行八柱、五行十柱、六行十二柱等大小不一的窯爐。

        老窯的煙囪應該是最有藝術表現力的了,窯體的弧度在緩慢的縮小,聳起高高的煙囪,在煙囪的基底處的磚以錯綜的凌字形排列成圓形,從窯里仰頭高望,陽光會從那些錯綜的、三角圍城的圓弧里擠進來,把那些錯綜的三角的每一個面照的都極為生動。

        古窯的內部結構是極其厚實的,從破敗的窯體切面可以看到,匣缽是窯的外衣,緊挨著匣缽的是石灰黑磚,再是黏土和紅磚,再向外層擴展就是一面是空心的墻體,這是用來填煤燒火的爐膛了,內部的窯壁是一種能耐的了高溫的磚。

        百年風雨吹 古窯得幸存

        據考證,博山饅頭窯出現在戰國至秦漢時期;宋金時期,窯的內部結構有所改進,但從外觀上沒有太多變化;到了明清,饅頭窯依然沿襲舊制,博山逐步發展成為山東省實業陶瓷的生產和銷售中心。

        山頭鎮遺留下來的古窯,許多都有百歲高齡,這種景觀,在中國北方,也只有在博山才能見到。每一個看到古窯畫面的人都會為之震撼,也一定想去那充滿火色的胡同里,去觸摸一下老墻。

        在山頭,我們找到了一座始建于1911年的饅頭窯,這座饅頭窯保存相對完好,系山頭侯氏家族所建。

        “這座饅頭窯是我叔伯爺爺侯光階所建,他建這口窯的時候是在四十歲左右,當時建窯可不是一件小事,因為一般人是建不起來的,這樣一口窯就能夠養活十幾口人,而且日子過得相當好?!焙钏”局v起了這座古窯的故事:侯氏家族是山頭地區的一個大家族,當時整個山頭地區,幾乎所有人都是以燒窯為生,只不過有的人有自己的窯,雇工干活,窮人就給人家燒窯,以養家糊口,侯光階建起這口饅頭窯,就雇傭了十幾個窯工。

        在上世紀五十年代那場公私合營的大潮中,侯家的饅頭窯也被“合作社”征用。為了解決合營后廠區分散,居住混亂的局面,政府掀起了轟轟烈烈的“窯工是國家主人,自力更生建家園”運動。

        回憶起那個年代的情景,侯恕本說:“整個山頭地區天天冒煙,處處冒煙?!绷甏?,這座窯又交還給侯氏家族,間間斷斷地燒到了八十年代初期,才徹底關停。

        事實上,到了上世紀中葉,隨著社會的變革和陶瓷產品的不斷更新,窯的變化也由當初傳統間歇圓窯(即饅頭窯),逐漸轉變為倒焰窯、梭式窯、雙層油燒輥道窯、重油燒成隧道窯、煤氣燒窯、電氣立式窯等,上世紀八十年代末,隨著各種窯的產生和改進,古老的饅頭窯終于完成了它們的使命,退出了歷史舞臺,結束了幾百年的歷史,成為今天人們難得一見的紀念。(本文原刊于2012.10.30魯中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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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鍵詞: 文化基因 博山 馬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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